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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活》周刊的发展看传媒参预社会建设和社会促进媒体发展的辩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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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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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媒是一门科学,也是参预社会建设它所特有的一种手段。传媒工作所产生的正确引导,对社会建设产生的作用和效能是巨大的,也是深远的。

  从科技和传媒自身的发展看,三十年代,是传媒走向现代传媒的一个关键时期,技术上电子技术缩短传播空间,许多现代传媒理念开始在这个基础上形成和成熟。《生活》周刊正在产生在这一时代,受到西方现代传媒的很多影响,同时,也根据中国的文化传统和社会现实,进行着自已的努力探索、实践。

  传媒参预社会建设,在具体的事物中,如何去做?怎样做到?必须经过作用具体事物、解决具体问题的一个过程。传媒工作也就必须在这个过程中认识并实现传媒价值。这就也要求传媒工作者把握社会、历史发展方向,深入到真实的民生状态,去引导,建设社会。从另一个方面说,也只有这样,传媒才能有更多的受众、更高的权威、更大的影响。传而广之,集而为力。之力也在于集,在于社会上下形成共识的最大化。从《生活》周刊的核心内容来看,《生活》周刊有过从正常的参预社会建设转到以抗战为核心的过程。这种转变,更加强化了它的社会责任。

  九一八事变发生后,上升为第一主要矛盾,中国面临危机。《生活》周刊高举“抗日救国”的旗帜,成为以宣传团结抗战、谴责投降为中心内容的阵地。1933年,《生活》周刊被政府查封。1933年7月14日,邹韬奋离开上海,前往欧洲,开始了他的第一次生活。在过程中,他苦苦探寻“世界的大势怎样?”、“中华民族的出路怎样?”1935年,邹韬奋回国在上海创办了《大众生活》周刊。他的思想变化也体现在这本新刊上。在《创刊词》中明确提出,“力求民族解放的实现,封建残余的铲除,个人主义的克服”三大目标,从而彻底抛弃了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将自身事业融进国家和民族解放的时代洪流中来。

  如果说,《生活》周刊和《大众生活》周刊以及《大众生活》周刊又被政府查封后新办的《生活日报》、《生活星期刊》、《抗战》、《全民抗战》,在传媒形式意义上有一脉相承的关系。那么,它的核心内容,也有一种传承,更有一种发展。这是与中国社会、历史的发展基本是重合的。应该说,《生活》周刊的生命力和社会作用力也正是在这一上面。《大众生活》周刊和以后的各种改版,逐步以宣传抗战救国,争取权利为中心内容。1941年5月17日,邹韬奋在香港重办《大众生活》。在复刊词中,他大声疾呼∶“摆在全国人民面前的紧急问题,就是如何使的危机根本消灭,巩固团结统一,建立,由而使抗战坚持到底,以达到最后的胜利。”同年12月25日,香港沦陷,邹韬奋无法驻足香港,在中国党的帮助下,前往东江、苏北抗日根据地。就是在进行抗日救亡这一国家和民族解放的时代洪流中,《大众生活》周刊(包括以后的各种改版)仍然坚持建设社会的责任和理念,在一个更高高度,将它们结合。在抗日根据地,邹韬奋继续进行采访,写下了《患难余生记》一书(未完成的遗著)和《对国事的呼吁》一文。文中写到:“当我在敌后抗日根据地,亲眼看到鼓舞人民向上精神,发挥抗战力量,坚持最残酷的敌后斗争,并团结各阶层以解决一切困难的情形,我的精神极度兴奋,我变得年轻了。我对于伟大祖国更看出了前途光明。我正增加百倍的勇气和信心,奋勉自励,为我伟大祖国与伟大人民继续奋斗。”到这时,可以说,传媒和邹韬奋本人都已经看到了新主义新中国。这个建设社会的目标更加明确,他们的更加迸发,传媒本身也成为当时中国走向进步的一支重要力量。

  传媒是现实引导形成的关键平台,也是历史的记录者。引导的重任,注定要求传媒工作参预建设社会要从单纯旁观者变成探索者、鼓吹者、实践者,是在之中发挥作用,而不是在外完全脱离。同时,以一种唯物辩证的历史观来认识事物,从普遍的庞杂的民生状态中发现社会进步的脉络,也是对传媒工作更高的要求。但这也一定存在于探索、鼓吹、实践的过程中,并作用于这个过程。身在其中,思越其外。这就要求传媒工作认识社会既要深入其中实际,尤其要在此中与群众坚持、保持一种血肉联系;又要尽量从不同方面,不同层次,不同角度去认识社会。传媒工作就要坚持整体的、联系的、变化的唯物论认识观,从社会建设整体的高度去认识具体的事物,发现变化的脉络、问题的症结、发展的方向,准确把握立场、分寸和理性;从社会建设相互联系的思路去认识具体的利弊是非,寻找解决问题关键节点和科学的度;从社会建设不断发展变化的角度去寻找新的办法、思路,去适应具体事物的发展变化,记录历史,兆示未来,推进社会建设。在这个过程中。传媒本身也得到锻炼、提高。

  1935年,一二九运动爆发,《大众生活》以其鲜明的立场和无畏的战斗风格,对这场如火如荼的抗日救亡运动给予了强有力的支持和援助。邹韬奋在报刊上接连发表评论,痛斥当局的行径,并对学生的爱国救亡运动,进行大力宣传和热情支持。他高度赞扬了学生救亡运动,认为“这是大众运动的急先锋,民族解放前途的曙光!”呼吁凡是确以民族解放斗争为前提的人们,应该“共同擎起民族解放斗争的大旗以血诚拥护学生救亡运动,推动全国大众的全盘的努力奋斗!”《大众生活》因此受到广大民众的热烈欢迎,销售量达到20万份,超过原来的《生活》周刊,创造出当年全国杂志发行的最高纪录。1938年,《全民抗战》销售量突破30万份,又创当年全国刊物发行量新记录,有力地推动了爱国运动的发展。

  随着社会的发展,传媒的技术手段和形式在不断变化更新,从文字纸质到电子手段,到电脑多媒体时代;传媒的内涵和外延也在发展变化,也就是随着传媒作用和地位的提高,对传媒的社会责任和责任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应该去传播什么?传媒价值在那里?如何去体现?这个认识和实践,再认识再实践的过程,将是传媒工作永远面临的问题。中国正在进行中华民族的复兴大业。传媒能否担当起这个重任?成为实现这一中国梦的鼓吹者、参预者、推动者,这也是传媒在当今中国的价值核心和努力方向。在这之中,《生活》周刊当年的探索和努力,以及它的影响力和社会作用力的形成过程,依然有许多值得学习和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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