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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史上66个重大历史瞬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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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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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诸如Agnostic Front、Murphy’s Law, Carnivore, Cro-Mags之类的共同成长的纽约硬核乐队们一同生长,Anthrax对金属以及流行文化的看法显得截然不同。这些乐队很早就会在周日的CBGB演出中”MOSH”,还鼓励人们在观看演出的时候围成一个圈进行互动。就算Anthrax不是把Mosh带进了金属文化中的引路人(在洛杉矶和旧金山也有相似的情景),很显然他们也将其当作了自己演出中的高光时刻。吉他手Scott Ian和鼓手Charlie Benante成立了他们自己的硬核计划S.O.D,Ian亲自画了一个“mosh Man”的图案作为logo。这个漫画小人成了Anthrax粉丝们最喜欢的“Caught in a mosh”的形象注解,这首歌出现在1987年的专辑《Among The Living》中。

  Ian在自传《本人:Anthrax里的传奇故事》中写到了这首歌的灵感来源“有一天晚上有个小孩爬到舞台上搞坏了我的踏板,Artie(Anthrax的吉他技师)跑去把那个孩子推下了舞台,结果两个人一起掉到了人群里。第二天早上,Artie几乎爬不起来了。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哦,天哪,I Got Caught In A Mosh.’这实在是有趣极了。”

  Death乐队的创立者、主唱Chuck Schuldiner 一直被人们尊为死亡金属之父。对于死亡金属的开端到底是源于Death乐队的《Scream Bloody Gore》还是Possessed的《Seven Churches》一直有争论,虽然有人说死亡金属的名字刚好出自《Seven Churches》中的歌曲《Death Metal》,不过很显然这张专辑的影响力与Death的首砖相比相去甚远,Possessed的风格仍然深深根植于激流金属,而《Scream Bloody Gore》则成为了极端金属乐的转折点,因为它为流派的诞生奠定了充分的基础。它即原始又极端,充满了粗粝的咆哮声,歌词主题总是围绕着恐怖元素,而这几点正是死亡金属流派组成的重要部分。

  随着Death乐队的风格在接下来的几张专辑中继续成熟,他们正式定义了“死亡金属”的风格特点。而Death之所以特别,不仅仅在于他们是死亡金属的推传播者,更重要的是在种艺术风格的演奏技术的变革成熟过程担任着不可或缺的角色,这一点在他们的第四张专辑《Human》发行的时候显得尤其突出。

  当Tool着手创作他们1996年的专辑《nima》时,这只另类金属乐队最受欢迎的专辑从两个截然不同的方面达到了巅峰——愤怒和灵性。Maynard James Keenan高调的哲学观(经常受到各种复杂的分析,Tool的粉丝至今都在争论不休)与乐队对中东音调的迷恋相结合,赢得了一群狂热的追随者。受到古代和现代宗教、神圣几何学、迷幻剂、理论科学和喜剧演员Bill Hicks的启发,《nima》仿佛成为了一种具有超强影响力的药剂,与以往任何尝试过的声音实验都截然不同。粉丝们甚至借用了《nima》的片段当作他们的哲学基础,改变了无数人的个人信仰。在接下来的专辑《Lateralus》和《10000 days》中,Tool进一步深化了这种尝试与研究,而《nima》俨然成了一个转折点,把一个洛杉矶乐队变成了

  70年代接近尾声的时候,这个年代最具影响力、最成功、最重要的乐队之一——Black Sabbath陷入了苟延残喘之中。他们只推出了几张表现不佳的专辑,并且面对着Ozzy Osbourne即将离队的困境。由于乐队的创造力和商业事务都进入了瓶颈,领队Tony Iommi(他本人也陷入了药物滥用的麻烦里)四处奔波,在一个偶然的际会下在洛杉矶遇见了Rainbow和前ELF主唱Ronnie James Dio。Dio当时正在着手准备自己的第一张个人专辑,在一个深夜聚会里谨慎的答应了Iommi的邀约。他在回答Mick Wall的采访中曾经说“这是命运。一定是因为我们联系的太紧密了。这并不是一个工作邀约,而是一次音乐家之间的灵感碰撞。”

  令人惊讶的是在这次一时兴起的合作中,出现了《Children of the Sea》,它成为一项全新的创举的基础,在一系列的管理手段和施压之后,贝斯手Geezer Bulter和鼓手Bill Ward也在《Heaven and Hell》中回归。在制作人Martin Birch的指导下,Iommi重新燃起了灵感,与Ronnie富有感染力的歌词一同合作,催生了一系列令人惊叹的新歌包括《Neon Nights》,《Die Young》,《Lonely is the World》,以及难以置信的主打歌。这张专辑让Black Sabbath在80年代重新活跃了起来,不然的线年夏天,当专辑登上音像店的货架,《Heaven and Hell》为black Sabbath带来了新生,一扫过去的阴霾,声望一度超越了旧作(甚至让他们暂时性的忘记了Ozzy的离开)。Dio为他们带来了第二次黄金年代,只是这次重生只延续了两张专辑的时间。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记得了,Metallica起初是毫不商业的。他们不在乎收音机的播放量的同时拒绝拍摄MTV,而当时他们的同僚Megadeth和Anthrax都热衷于MTV。1989年,现状有了点改变,他们同意为《…and Justice for All》的《One》拍摄录影带。到了1991发行乐队的同名专辑,就是著名的黑色专辑的时候,很明显他们改变了自己的立场,并且为了世界宣传拍摄了影片。《Enter Sandman》不仅仅有音乐录影带,还有大量的即兴重复和合唱段落,它如同是为在体育场大型演出创作的。

  确实,黑色专辑让他们成了体育场中的巨星。《the Unforgiven》成为他们的最佳单曲之一,专辑中甚至还包括了一首慢歌《Nothing Else Matters》。在这首歌的录影带中,Lars Ulrich用了长发金属明星Kip Winger的海报当飞镖版,而此时Metallica仍旧是个半地下的边缘乐队,而Winger则占据着流行排行榜的前列。不过这个现状很快颠倒了过来,metallica的受欢迎程度超过了当时的所有乐队。几十年后,一些粉丝仍然对黑色专辑有所不满,但是事实就是,如果没有它,Metallica乐队就不可能如今仍然在体育场馆中当大明星,而是在社交中心或者长途旅行中巡演。

  重金属,最初的阶段,是基于音乐主题、精妙的舞台和引人入胜的艺术营造而出的幻想画面。当Iron Maiden乐队的不死族吉祥物,咧着嘴笑的骷髅男Eddie在《Killer》中再次扮演它的封面艺术角色是,它成为了乐队除了专辑之外的另一个重要形象,也是金属乐中最著名的角色之一。尽管他被施加了前脑叶切除手术,用锁链所在了一个有衬垫的牢房里,被塞进了未来的版机器人里,被绑在椅子上开肠破肚,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变种,Eddie却给乐队了不错的回报(哦,他们还在埃及主题的《Powerslave》里给他戴上过统治者的王冠)。

  Eddie的种种变化不仅仅出现在专辑封面和T恤上,还成为Iron maiden精心设计的舞台表演的一部分。对于一个从来不依赖商业广播节目的乐队来说,Eddie是一个强有力的营销工具。对于任何一双偏爱黑暗画面的眼睛来说,这张专辑的封面都是诱人的。Eddie的触角不仅仅局限在音乐领域,2017年,他出现在手机平台《愤怒的小鸟》中成为一个可以解锁的骷髅鸟角色,吸引着更年轻的人群。Derek Riggs在80年代期间策划了乐队的一系列艺术作品,并且延续了Eddie形象的使用,让这支音乐史上最具标志性的乐队和艺术形象之一连接在了一起。Iron Maiden的吉祥物几乎出现在他们所有的单曲封面和工作室照片上,车继承了无数的海报、衬衫和其他商业材料上。当我们开始审视一个乐队的生命的时候,拥有像Eddie这样能够超越凡人岁月的形象,有助于确保Iron Maiden的声音永远回荡。

  英国重金属新浪潮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掀起了一股激动人心的新潮流,而这股潮流中的几支成员成了英国音乐媒体杂志的新焦点。而《Kerrang!》这个根据强力的撞击命名的杂志,则更加深入的对这一全新的摇滚潮流进行探究。第一期于1981年6月6日出版的杂志上,以AC/DC的学生吉他手Angus Young作为主角,其他的报道对象则包括了Scorpions, Saxon, Motorhead, UFO, ZZ top, Whitesnake,Michael Schenker等等。随着重金属的流行,杂志的销量不断增加,在出版了第一期的六年后,达到了每周一期的出版频率。《Kerrang!》为摇滚爱好者们提供了一份独属于他们文化的出版物,作为回报,粉丝们将它打造为一座以摇滚与金属乐为基石的坚固城堡,并持续了四十多年。

  条规1-10:绝对不要惹怒Sharon Osbourne。在《No More Tears》发行之后,Ozzy开始进行“No More Tours”巡演,黑暗王子厌倦了宅在家里的安顿生活,开始怀念路上的放荡和混乱。不过,这个时候,绝大多数曾经的70-80年代的重金属偶像们都已经过时了,被归结为可怕的“远古生物”。Lollapalooza很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当Sharon Osbourne提议把Ozzy放入邀请名单的时候,她被狠狠的嘲笑了一顿。不过她并没有时间停下来顾影自怜,而是立刻投入工作并且在第二年(1996)举办了第一届Ozzfest,狠狠的报复了Lollapalooza。这个为期两天的音乐节上邀请了Ozzy,Slayer,Danzig,Sepultura等等乐队。第二年,她把它变成了一场巡回演出,而Ozzy期待已久的与Black Sabbath的重聚为这次巡回增添了额外的分量(确切的说应该是三分之二的Black Sabbath,Bill Ward并不在被邀请名单中,不过这是另外的故事了)。

  乐队阵容中还包括了许多当时非常具有争议的乐队,比如Marilyn Manson。Pantera和Type O Negative也加入了联合巡演的阵容,演出获得了空前成功。同一年,Mollapalooza也选择了金属路线,邀请Metallica作为出演嘉宾。虽然主流乐坛一直预言重金属已死,但是粉丝们并不在意,随着极端金属的发展和独立音乐品牌的出现,在过去的十年里,重金属音乐一直保持着稳定的发展和销量。而Ozzfest的成功,证明了粉丝并没有消亡,并且仍旧渴望着够重够强的音乐——不管是老传奇,还是新力量。1997年,Lollapalooza甚至都招不来一个足够影响力的明星嘉宾,1998年,连音乐节都搞不起来了。而Ozzfest,却是刚刚起步,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年内帮助许多现在的摇滚和金属明星开启了职业生涯,包括slipknot和System of a Down。

  1985年,Motley Crue正享受着身为最具有突破性的金属乐队之一所获得的商业成果,在新专辑《Theatre of Pain》中,他们翻唱了Brownsville Station的《Smokin’ in the Boys Room》也在那个夏天成为最热单曲之一。随后,他们推出了第二支单曲,乐队尝试了一点改变,不再使用坏男孩是的充满侵略性的摇滚风格,而是一支带有强力风格的民谣。

  尽管此前也有不少类似风格的民谣作品,几年前Journey曾经通过一曲《Faithfully》获得了巨大成功,不过对于Motley Crue来说,这并不是一个经得起商业考验的尝试。对于一个金属乐队来说,变得圆滑、浪漫是一件挺冒险的事情。不过在《Home Sweet Home》之后,好像每个80年代的金属乐队都想在自己的专辑里来一首强力民谣了。这首歌在Billboard100 中掀起的风浪并不算大,最高名次只有89名,不过在Mainstream Rock 电台收获了非常大的成功,登上了第五名。在MTV电视台他们更是大受欢迎,这部以公路为主题的视频成了MTV点播量第一的作品,最后电视台不得不发明了新的”Motley Crue 规则”,从而让点播时限有个截止日期。

  Grill》以及1975年《Warrior on the Edge of Time),一张划时代的现场双专辑(1973年《Space Ritual》)以及一次密集的巡演安排,让Lemmy 第一次来到了美国。但是巡演也给他爱来了毁灭。1975年5月,Hawkwind从美国入境加拿大,Lemmy因为私藏毒品被捕(安非他命)——他在监狱里待了一整晚,不过因为一个技术问题被释放——当局错误的指证他持有的是可卡因。这让他得以及时归队,并完成了在多伦多的演出。不过当天晚上乐队就把他解雇了。根据他在《White Line Fever》中的解释,“我用错了药。如果是因为迷幻剂的话,他们会簇拥在我的周围。整个嘻皮亚文化就是个两面派。”也许是因果报应,这次转折使他得以翻开新的一页,并在同年开始组建Motorh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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