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梓琳谈与老公相处:是非常平等的家庭关系(图)
练百米跨栏时,她是刘翔的师妹;做模特时,她是第一个中国籍世界小姐;直至现在转行当演员,她忽然发现这才是“能实现儿时梦想的万能职业”,“在表演过程中,我完全解放了自己”,而她也曾经因世界小姐的身份要隐忍克制各种情绪,连哭都不能哭;生活中,她完全不像电影《我的早更女友》中林舒儿那么刁蛮,无论和朋友还是爱人,吃饭点菜她都要最后一个,只为留给别人更多选择的空间。谈及认真工作的理由,她没有丝毫犹疑:“就是为了有天闺蜜工作或生活不顺心,自己可以有能力告诉她,你辞吧,有我呢。”采写/新京报记者 田颖
偶像的包袱
周迅都豁得出去,我又怕什么
新京报:《我的早更女友》里你演的林舒儿为朋友两肋插刀,出钱出力体贴入微,生活中你是个怎样的闺蜜?
张梓琳:完全没有她那么外露,像戏里那样说佟大为饰演的袁晓鸥缺心眼、冤大头,我是一定不会这么直接的人,而且我不是朋友中经常拿主意的那个,吃饭点菜也都是最后一个,因为怕我的选择别人不喜欢。但如果朋友有自己的梦想,我都会坚决支持。我一直认真工作,就是为了如果有天闺蜜工作或生活不顺心,可以有能力告诉她,你辞吧,有我呢。
新京报:都是非科班出身,和周迅对戏的过程中,有没有因为她,启发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或性格潜质?
张梓琳:以前我觉得表演就是技巧或者是利用你所学到的东西去传达一个意思,但从她身上我发现,表演应该是最本性、最天然的东西。像我坐在牛上跟男朋友白客对骂的戏,看剧本时我挺怕的,怕说这些话大家讨厌我,他们说这叫偶像包袱(笑)。但看到周迅那样的女神在拍摄时都不顾形象,我就觉得这不算什么了。
新京报:从小就想做演员吗?
张梓琳:当然不是,最初的理想是做空姐,因为有个幼儿园同学的妈妈就是空姐,她太美了。但其实那个时候我连飞机都没坐过,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空姐(笑)。直到后来有个老奶奶跟我说,闺女你做不了空姐,你太高了,飞机门进不去。那时候我才六七岁,当时好沮丧,感觉自己的梦想被人打破了。后来很想做老师,因为我妈妈是老师,在小朋友看来,这是个很有威严的职业,能管别人,是权利的象征(笑)。现在,演员这个职业反而是个能够实现儿时梦想的万能职业。
新京报:如果再转型会做什么?
张梓琳:做老师,我想,开玩笑。我想下一个转型应该是当妈,但不会是全职妈妈,我的生活离不开工作。
世界小姐的烦恼
必须隐忍克制,想哭都不能哭
新京报:迄今为止你一共演了四部戏,对演员这个职业的认识有何变化?
张梓琳:之前我只愿意尝试《不二神探》《大闹天宫》中那样女神类的角色,但现在觉得作为演员不该有思维定式,而应该去尝试不一样的东西。这次《我的早更女友》就是,因为林舒儿和我性格完全不同,所以在表演过程中,我可以完全解放自己。
新京报:具体解放了哪些方面?
张梓琳:其实我已经太长时间把自己束缚在一个形象中了,比如我从来不会主动攻击别人,即使我很不开心也不会去回应,再生气也不会发火,但在饰演林舒儿的一个多月里,我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不由自主地会去打抱不平,别人惹我不开心我就会说回去,这种状态可能十几年都没有过了。
新京报:为什么长期以来这么压制自己?
张梓琳:跟之前世界小姐有关吧。十几岁时,我性格也很暴躁,因为那时候练一百米跨栏和三级跳远这样的短距离项目,都需要有爆发力,要好胜才能在训练中坚持得住,不可能太温柔或太温婉。但成为世界小姐后,你要见太多的孤儿、残疾人、艾滋病儿童,要隐忍、克制各种各样的情绪,有时候你真的觉得他们太可怜了,但想哭也不能哭,可能是长此以往的习惯,养成了我现在的性格。
大高个儿的安全感
矮个子的女友最爱和我合影
新京报:有网友专门对比了和你同台过的女演员,几乎人人都变成了你的“背景板”。
张梓琳:可能因为我高吧。美是见仁见智的东西,真正的美在平面上很难体现,立体的美感是存在于生活之中的。
因为小时候我是个女汉子,长得像男孩,所以现在无论美不美我都特别满意。
新京报:好朋友是不是都不爱跟你合影?
张梓琳:不会,我女性朋友一米五几的也很多,她们都愿意我搂着她们拍,觉得特别有安全感。其实身高不是大问题,重要的是你的气质,很多人照片上不是很好看,但是在生活中很舒服。
新京报:不管是性格还是外表,如果可以任意改变,你会选什么?
张梓琳:我希望我的肉再少一点,脸再小一点。(笑)很多人说你可以了,已经够瘦了,但其实胖一点自己就能看出来,会不开心。
因为我不是吃什么都不胖的那种,比如现在拍戏,我晚上吃很少,白天甜食基本不吃,还是挺辛苦的,但我仍希望可以保持在我认为完美的标准上。
白羊座的低调
不强求,也绝对不会一见钟情
新京报:现在娱乐圈无论恋爱生子都流行高调公开化,但除了结婚消息外,你一直很低调。
张梓琳:我的工作是站在镁光灯下的,所以还是希望生活中能有私密感,完全放松,没有戒备。家庭生活对我来说就是休息,不需要任何表演或塑造。
新京报:白羊座的你在感情上会是个强势的人吗?主动多些还是被动多?
张梓琳:我在感情上不属于强势的那种,是非常平等的家庭关系,因为我们年龄相仿,处于相互包容和理解的方式中,而不是说我完全依赖他,或者他完全保护我。
新京报:哪一刻决定嫁给他?
张梓琳:还真没有那一刻(笑),因为我是纯理性的人,绝不会一见钟情或者某一刻怦然心动。
新京报:两个人在相处的过程中很默契?
张梓琳:讲一些细节,比如我们两个人去吃饭,都希望对方先说吃什么,自己跟着他去。现在我们吃饭养成一个模式,就是需要一个人先选出三个餐厅,然后另外那个人从三个餐厅里面选出一个。其实我们性格还是有点相似的,就是不愿意强求别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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